自从互联网诞生，大部分人一直使用着被预先限制或定义的工具，而被无数零碎意义和使用说明所覆盖的则是互联网时代一切工具的本质——一种交流方式。像是从原始人口中发出的第一个音节，妓女为啥不让吃奶头这种交流方式的不完整性允许每个个体创造属于自己的一种与之交流的方式，妓女为啥不让吃奶头让人们与工具拥有更深层次的互动行为，而不仅仅只是操作标准化的预置内容；而表达的概念则使互联网背后的数字与逻辑随时间的变化而改变，从0到1，不论两件事在现实世界中是否具有相关联的意义或行动。